萧芸芸竟然省略所有步骤，直接挑战他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。

“哎，沐沐！”萧芸芸哇哇叫起来，“这一局还没结束呢，你跑什么跑！”

“再说，我看得出来”陆薄言接着说，“你不想把许佑宁送回去。”

沐沐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，揉了揉小相宜的脸：“小宝宝晚安。”说完冲着陆薄言做了个鬼脸，“你和穆叔叔一样，你们都是坏人，哼！”

许佑宁抬起头看着天花板，手不自觉地放到小腹上，突然又有想哭的冲动。

“哪里刚刚好？”穆司爵把许佑宁逼到墙角，双手和身体铸成牢笼困着她，“说出来，我就放开你。”

头上有伤口的原因，周姨不敢点头，只是闭了闭眼睛：“去吧，打电话告诉薄言，兴许他知道是哪儿。”

她好像，只能认命了。

外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，难得地没有浓烈刺鼻的消毒水味，相反是一种淡淡的芬芳，似乎要让人忘记这里是医院。

萧芸芸迫不及待地推开车门，跑下去。

“没什么。”萧芸芸费力地挤出一抹笑，找了一个借口暂时搪塞沐沐，“周奶奶可能已经回去了。”

许佑宁纠结的想：这么说，她是……第一个？

“周姨，”许佑宁走过去，“你怎么还不睡？”

洛小夕想了想：“把免提打开，先听听越川说什么。”

“什么科室？”穆司爵问。

如果不是亲眼所见，她永远都无法想象，穆司爵会在网上搜索这些东西，还害怕她知道。